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    他大概明白了。

    海之下，都是漫归的记忆，而他在漫归还是兮儿的时候，就已和她接触过。

    那时，被迫和大帝来爬山的他，饿晕在树林间，幽幽醒来看到两颗果子，不管三七二十一，先吃了一个，后又跟找过来的大帝一人分了一半。

    “你是说，这破山上住着伏羲和女娲？”

    两人分食半个，他走到空无一颗果子的树下，嘴角微微抽搐。

    大早上带着他上山郊游，也就算了，居然什么东西都没带，他饿的都快啃树皮了。

    “那就去蹭顿饭。”

    他现在饿的能啃下一头牛，一两个果子算得了什么。

    刚说完，冷不丁被大帝伸手拉住，“你就想想吧。”

    伏羲是什么人，他还想去蹭饭，别到时候被伏羲上蒸笼，成了他们的食物。

    “你……你是说，他们吃人！”

    那时的他被大帝耍的团团转，很长一段时间里都认为伏羲吃人。

    其实，大帝是羞于去蹭饭，才临时编了个理由。

    他不知在记忆里待了多久，看着漫归身边出现各种各样的兄弟，家人，也看到了她所谓的哥哥。

    直到第一批人类犯错前，她过的很幸福。

    “母亲？”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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