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    “哦？我不记得了。”

    “我开始发现，你和我想象中的秦子骞有些不一样了。”顾心安低声道，“我以为是你默默无闻两耳不闻窗外事，原来你其实满肚子的坏水。”

    “哦？你才知道我是这样的人嘛。”秦子骞邪魅一笑，低声道，“以后，你会发现我肚子里有更多的坏水。”

    “还有……”秦子骞补充道，“说不定，将来我们还有可能会是竞争对手，或者合作伙伴。”

    “合作伙伴？”

    竞争对手顾心安是信的。

    合作伙伴，顾心安是不信的，并且觉得大可不必。

    秦子骞是美术系，顾心安是计算机系。并且秦子骞走的是纯艺术路线，理论上来说和顾心安将来的事业，不会有交集。

    “Y研究的怎么样了？”秦子骞问。

    “Y？”顾心安有些疑惑，“你是说，我们会在Y上有合作吗，还是说将来我们会在游戏上有合作？”

    无论是哪方面，顾心安都觉得不可能，秦子骞根本不懂编程。

    秦子骞微微一笑，欲言又止，什么叶没说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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