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    顾清酒傻乎乎地问：“为什么啊？”

    韩哲阳：“害人了呗。”

    宴魇：“对，我是害了人，但是我害的都是坏人！”

    韩哲阳：“害了坏人也是害人，而且你害的都是凡人。不管你害的是好人还是坏人，你害了凡人就是犯了戒规。”

    宴魇：“那些人该死！”

    顾清酒皱了皱眉，问：“所以，你害的那些人，刨你家祖坟了？”

    宴魇：“我家没祖坟。”

    韩哲阳：“你能不能有点常识，宴魇没爹娘。”

    顾清酒：“……你给我闭嘴！”

    宴魇咬着牙，道：“那些人，可比刨祖坟还要可恨多了。”

    顾清酒：“所以，他们究竟都做了些什么？”

    宴魇：“我害的全都是一些两面三刀的人，表面上和别人称兄道弟义结金兰，背地里却给别人捅刀子。你们，是不是该死？”

    “好像是有那么一点该死，”顾清酒，“但是，不定你可以给他们一个改过自新的机会？”

    宴魇：“三千年了！”

    　　
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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